除了吃饭没什么爱好。
不限于任何一个坑,每一个坑里都可能有我。
尤其喜欢在冷坑里做饭的冤种꒦ິ^꒦ິ
随机产粮。
(有事私信

【纸鸢试剂】

(写在前面:七夕节的决定是更新快新,且最终决定更新贴吧里的长篇,然后这一篇是很久之前就构思了的文,估计也是个巨坑。不过每一个坑我都会慢慢填上的……所以请大家不要打我|・ω・`))


※食用说明:


cp:赤新

此文架空,暂定长篇,贴吧也会放上更新。

估计是月更,除非有什么突发的短篇灵感。

故事概要:拥有FBI隐藏身份的赤井秀一在众人面前只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在暗地里偷偷执行着FBI的一项神秘任务。工藤新一是日本科学院最为年轻的一名天才科学家,因同行的嫉妒心被窃取了研究成果且被陷害,患上了一种难以查出病因的不定期失忆症。

然后,给我很久没写的赤新一个爱的么么哒!














※ 第一章











#「三年前」


“呐!新一,你会叠纸鸢吗?”


“哈?你什么时候对这东西感兴趣了?”


东京大桥上,17岁的高中生少年少女相谈甚欢。蓝色的波光在桥下的水流间跳跃,闪耀。暖人的阳光盖在两人身上,如同一件精致的金色薄纱若隐若现。羽翼上带着些黑色的白鸟从头顶飞过,带来一片祥和与清新。


“只是突然很喜欢。”少女的黑色长发被风吹拂而起,抚过白皙的面庞,她用手将凌乱的发丝别在而后,转头对少年微笑,“感觉它们是希望与幸福的承载者。”


少年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女孩熟悉的面孔,内心是按耐不住的悸动。


“它们可以随风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而寄予希望的孩子们只要看着它们飞离视野无需担心后来的路,只是……”她的眼中闪过淡淡的悲伤,仰头望向苍穹间,“如果在哪里沾上了水,就会坠落。”


“如果这种忧虑可以被剔除掉就好了,对吧?”


“是呢。如果痛苦都不存在的话。”少年笑笑,背靠在石栏上,静沐暖阳。


三年以后的工藤新一曾无数次回忆那时的场景,无数次地想起那个女孩美丽的笑靥和温柔的声线,无数次地怀念,无数次地悲伤。本该在存在于岁月里的那个自己年少时曾那么喜欢的女孩,却成了他痛苦的泉源,无人的夜晚,他会蜷缩在床边的地板上,听着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看着月亮的光线越发地明亮,任眼泪簌簌漫下,然后在无尽的思念与自责中悄然睡去。


“如果,纸鸢能够一直飞,一直飞,什么痛苦都不用承担就好了,于你是这样,于我也是这样啊,兰。”













#「日本·科学院」


摆满了各种试剂的实验桌边,黑发的青年正眉头紧锁,盯着眼前那瓶晶蓝色的试剂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他低下头,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将架在鼻梁上的透明实验眼镜扶正,从试剂瓶中吸取少许溶液滴入试管内。片刻,似是没有达到自己所预计的结果,他撇头叹了口气,将那副厚重的实验眼镜摘下放在一边,双手握拳狠狠地砸向桌台。


“可恶!”


握紧的手力度越来越大,以至于手上的手套已皱得不成样子。


研究了好几个月的实验终究还是失败了,这样可笑地事情还未曾在他的科学家生涯里出现过。自从19岁时刚上大学的他保留学籍直接进入日本最高级的科学院时起,他所研究的每一个项目成功率高达95%,以至于20岁时便凭借各种高科技成果获取了科学院最高的研究基金奖赏,不知道让多少上了年纪的科学院士嫉妒地牙痒痒。



只是,在每天完成所有该做的实验研究后,青年都会停留在实验室里继续捣鼓一会儿,有些与之共事的科学家曾因为好奇而询问他究竟在做着什么秘密的实验,而工藤新一每每仅是礼貌地笑笑,告诉对方这只是个不能言说的秘密。


不过,似乎这个秘密,在这种精英辈出的研究院里,难以保存很久。因为越是优秀出众的人,就越会有那么些对他眼红的人觑觎着这份秘密。


——


“哟,看来我们的天才科学家遇到瓶颈了呢!”


土方淳,科学院里唯一一名与工藤新一年纪相仿的科学家。其实土方的天赋也不会亚于任何年轻的科学家,甚至在工藤新一来这里之前,他一直都稳坐“天才科学家”的头衔,只可惜在工藤来之后,他就直接从“万人捧”变成了“小透明”。眼睁睁地看着比自己年轻三岁的人进入科学院不到一年变把自己压得死死的,换作谁都难以忍受。


“……”工藤新一抬头,望向土方那张幸灾乐祸的脸,还有些青涩的脸上露出没有丝毫隐藏的厌恶神奇。


“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研究什么。我分析过你做的那个秘密药剂,里头有大量的致幻因子,以及对人脑记忆系统起作用的药物。”


“你还在想制作出和你那个死去的小女友约定的药剂啊?真是可笑。”土方摆手,不屑地扬起嘴角,露出挑衅的笑容。


“你,偷了我的药剂?”


工藤新一低下头,阴影盖住他白皙的脸,显得有几分诡谲。


“是又如何?”


“给我滚。”


工藤的眼睛里是难见的凶狠,像是染上了血色的蓝色火焰,四周的空气仿佛被冰冻,令土方忍不住打了个冷噤。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工藤新一,平时的他虽然做起实验来表情都格外正经,但对其他人一向都很和善来着,现在这副要吃人的模样实在是他从没想到过的。


“嘁……”无奈除了暂时服软土方也不敢再与青年对峙下去。他旋开自动门的开关,离开之际还不忘对工藤新一丢个白眼。


听见门重新合上的声音,青年纤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发间,撑在实验台上,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工藤新一,你真是没用啊…”















#


时间已接近清晨,工藤新一觉得自己今天大约是脑子不太好使导致实验进度被推迟了整整五个小时,科学院里估计只剩他一人了吧。因为是冬天的缘故,清晨时天还是一片漆黑,青年边打着哈欠边锁上私人实验室的门,慵懒地揉揉眼睛,顺带将灯光也一并熄灭。


独自走在长而狭小的过道里,工藤新一表示自己已是精神恍惚就差没直接倒下睡个回笼觉了。离出口越来越近,外头的凉风也开始一阵阵地灌入少年的衣服里。裹紧身上那件极薄的实验室标配白色大衣,开始不自觉地责备科学院里的老古董们也不知稍微给大衣加厚一下,索幸里头还穿了件毛茸茸的白色毛衣才勉强能够御寒。


忽地,他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停下脚步,将搭在肩上的公文包缓缓放下握在手上。而那人影似乎也知道工藤已察觉到了他,直接大肆地朝他迈步。


是个高大的男人,不过因为对方戴了帽子和口罩,在黑暗中青年实在难以辨识对方的身份,只能隐隐约约地捕捉一些零碎的信息,然后在大脑里排列组合。


“工藤先生,我对你的研究很感兴趣。”


那男人开口,沙哑的声音很明显是故意压低了音量已免被认出来。


“哦?请问你具体指的哪一项呢?我的每一个实验报告都有张贴在科学院的布告栏上,先生若是感兴趣的话,尽可以去看。”


“不,那里没有。”


男人迈步,走向走廊的尽头——工藤新一所站立的地方。随着光线逐渐变得稍微亮堂一点,工藤注意到,那人手上拿着一支用橡胶塞塞住的小试管,里头应该盛有什么。


“我感兴趣的是,你在做的那个试剂。”


只是一句话,工藤新一便明白对方指的是什么,眉头瞬间皱起,他感觉到男人还在逐渐靠近他,危险的气息也越发浓郁起来。


“土方那家伙调查过你,听说是和女朋友的约定?真是无聊的游戏。”男人将头顶的鸭舌帽压低,边走向工藤,边扭开试管的橡胶塞。


“不过那玩意儿若是被我改造一下,也许会变得不一样,可能会成为一种特殊的生化武器也说不定。”


“我做的东西,不是用来害人的。”


工藤的脸色渐渐阴沉下去,他也清楚自己的试剂倘若被居心不良别人利用,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诧异间,他听见男人肆意的狂笑声。


“不是用来害人的?看你说得多么冠冕堂皇!科学这东西谁说得清楚?多少科学家研究出成果时说自己是在为人类做贡献,最后还不是害死了一群人?你这乳臭味干的小家伙又懂什么?”


“……你想要什么。”面对近乎失去理智的男人,工藤新一仍旧保持冷静,他知道这男人跟踪自己的目的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如果要获取你的药剂,那么唯一的办法,当然是要你消失了。”


黑暗中的男人笑得越发地猖狂,那支拿着盛满蓝色溶液试管的手缓缓举起。


工藤新一认得,那是自己花了三年调制出来的拥有独特的湛蓝色的试剂,就像那年阳光下,女孩眼里闪耀着的晶蓝。



“我用你试剂里的成分结合我的实验做了个有趣的实验品,真是很想知道用在你身上会发生什么呢。”


来不及反应,男人粗壮的手臂抓起工藤的衣领狠狠地将其抡在墙上。也不管对方因大力的撞击而痛苦的神色,一把抓起青年的头发让其被迫仰起头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永别了,我们的天才科学家。”


将试剂灌进工藤嘴里,些许溶液因青年的挣扎而漫出来滴落在地板上,只是那些抵抗只是无济于事。男人满意地看着青年一边咳嗽着滑坐在地上,再因药效的威力躺倒着挣扎,直至完全昏厥。


昏倒前,工藤新一听见试管被砸在地上砸碎的声音。大致就在自己耳边,有没有被碎片划伤他也不清楚了,只是那清脆的声响,也如同他这些年残存着的执念,骤然破碎间,只剩下一颗空荡荡的冰冷的心。















#


赤井秀一表示自己在大雨中发现这个昏迷的青年纯属偶然。他只是单纯地想出去拿封信而已,哪知就在人烟稀少的小巷口瞥见了这个失去意识的家伙。发现他时,青年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那些绒毛被雨打湿以至于看起来不怎么温暖。青年的脸上也有浅浅的玻璃划伤的痕迹,不过应该还活着,他这样想。


于是赤井秀一面临了人生中第一个无比艰难的选择——


到底该不该把他带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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